您的一點愛,我的大未來

文/陳偉英

豪豪與雅雅自啟智學校畢業後,因身體障礙的限制無法就業,也沒有適合的服務機構讓他繼續學習,而家裡的人要工作,所以他們二人只好整天在家。

淇淇是一位徐動型的腦麻兒,因手腳較不協調,但他擁有電腦網頁設及美工設計的能力,他所欠缺的是一個擁有支持系統的就業管道。

患了重病的李媽媽看著23歲的文文、24歲的麗麗二位極重度腦麻障礙兒,以無助、焦慮與不捨的眼神,詢問「高雄市腦性麻痺服務協會」,她該怎麼辦?

2007年8月自由時報報導,柔柔是一位腦性麻痺合併多重障礙的8歲女孩,自小被棄養,在70多歲的保母阿嬤照顧下成長,但阿嬤已年邁無能力繼續照顧,柔柔被迫離開從小長大的家鄉,到國外領養家庭展開新的人生。那種心靈的創傷是外人難以理會的,如果國內有一所讓她安心成長的家園,她就不用離鄉背井了。

黑髮人送白髮人是天理,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乖離;但對腦麻孩子的雙親而言,他們心中的願望卻寧可白髮人送黑髮人,在父母走之前了卻心中永遠的痛。「誰先走」成了雙老心中每天禱告的功課。

腦麻兒由早期療育到學前教育、學齡教育、職前訓練,每個階段都顛顛簸簸,走得備極艱辛,除了要面對社會異樣的眼光外,有些還要面對學校老師、同儕的排斥及不友善的對待。長大了的孩子,因絶大部分手、腳肢體功能不良,語焉不詳、口齒不清,外表給人的印象不佳,幾乎連約談、面試的門檻都沾不上邊,成了職場的棄兒。

本會目前有195戶腦麻孩子,其中不乏家有二位腦麻兒,家長照顧的壓力可想而知。當父母老邁體弱,自顧不暇也抱不動有障礙的孩子,若想依賴兄弟照護,能力及意願也不高,更難托孤。有一天父母凋謝了,政府的社政、醫政單位也難企望,腦麻孩子將何去何從?因此希望能透過社會大眾的力量,以積沙成塔的方式來幫助這些腦麻患者,編織一個「全人服務的庇護家園」的願景。

(作者為腦麻兒家長,現任「高雄市腦性麻痺服務協會」總幹事。本文由該會提供,感謝該會慨允轉載。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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